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斩妖劫

第六十二章烂坝

且说众人随着谯堂主,划着船到了湖里,正在向前划行之际,前面一通鼓响,陡然钻出十几条船来,拦住了去路,为首的正是那范寨主,只见他满脸得意,大声喝道:“顾英,你还要往哪里逃去?”顾英喝道;“你也是四十八水寨寨主之一,如何去投靠飞鹰帮,做了他们的鹰犬爪牙?”范寨主说:“你管得我投靠哪个,干你鸟事。我们十八水寨现在就要一统鄱阳湖,你赶紧投降吧!”顾英大笑说:“你统一鄱阳湖,你有何德何能?敢夸这种大话。”范寨主说:“实话告诉你,你现在中了我们的计策,从那边被飞鹰帮赶下水里来,我们专在此等你。”说话之间,那十几艘船已经团团围住了顾英和谯忠明的这几艘小船。顾英的手下有些面面相觑。但是顾英和谯忠明却还不动声色,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顾英说:“飞鹰帮不过是把你当做枪使,你还得意得很,跟着他们混,你等在后悔吧。真是瞎了你的狗眼。”

范寨主大笑说:“可笑你个顾英,明明死在眼前,却还在大言不惭。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。”

说着,范寨主大声喝令:“今天一举拿下顾英。生擒顾英的,封他当一个分寨主;死捉顾英的,赏大船两条。”他一声令下,那谢船顿时就蠢蠢欲动。

顾英手下们看见自己被包围住,都有谢胆怯起来,不安地急忙看着顾英,等他发话。

顾英从一个手下手里拿过一把响箭,当空一射,顿时周围响起一片鼓噪的声音,不知道多少人马,又从范寨主外在的地方,向着这里逼近。

范寨主的脸色马上变了,惊慌起来,急忙看四周。只听四周战鼓响起,眨眼之间,一片大船从几面环抱而来,又在外面,把个范寨主的船只层层围住。

这些战船大约有七八十艘,数量远在范寨主之上。

范寨主这下子吓得脸色惨白,他的手下们也惊惶起来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这时,这被困在核心的几艘小船上的人们精神大振,顾英大声喝道:“勇士们,生擒范寨主,封他当分寨主,死捉范寨主,赏他三艘小船。”听到顾英如此一下令,一众手下,顿时各个争先恐后,一窝蜂地冲向范寨主所在的那十几艘小船。

内外夹击,形式一时间急转直下,这是范寨主没有料到的,他的两腿颤颤,怕得要死,原本与飞鹰帮合谋,要把顾英在这水面上干掉,没有料到,自己反倒成了瓮中捉鳖。眼见得大势一去,逃无处逃。范寨主扑通一声跳入了水里去。

看到范寨主跳水而逃,他的一些心腹也跟着跳水,更多的选择了投降。

这一下,范寨主的势力遭到了毁灭性的摧毁。

谯忠明看着范寨主跳水的方向,那里荡起一圈圈涟漪。

正看之时,那里冒起一个人头,头发上湿淋淋的,一只手凫水,一只手拖住什么,向着谯忠明这里划来。

谯忠明一看,来的正是母狗,他手里拖拽的正是那范寨主。几个帮忙,把那两个都拉上了船来。只见那范寨主被打得晕沉沉的。原来他一下水,就遭到了早埋伏在水里的母狗的袭击,被一锤子杵得晕沉沉的。

顾英看到已经生擒了范寨主,脸上笑开了花,吩咐众人,划着船,又向总坛那里划去。

等到了总坛岸边,只见岸上,睡着好些黑衣人。有的不是睡,而是坐着的。似乎在涅槃一样。众人都好生惊讶。不过,都不敢大意,唯恐有诈。

持刀持械,小心翼翼地上了岸,看见那些黑衣人还在那个沉睡的动作,踢了一脚,就倒了一个,踢了两脚,就倒了两个。

母狗掰着一个一看,对谯忠明说:“原来是中了药。”

谯忠明急忙说:“不是中了药,他们是高兴坏了,喝多了,所以被我们活捉了。”急着又大声说:“他们是喝多了,所以被我们活捉了。”母狗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,但是也不好问什么。顾英大声说:“快来呀,把这些喝多了马尿的家伙,一刀一个,统统砍死。”

众手下听了,纷纷手起刀落,全部给砍死了。地上溅了无数的血。

母狗说:“那个范寨主,也马上砍死他吗?”顾英说:“他倒不忙,我们要开个大会,在大会上处决他。”

谯忠明说:“顾寨主你们去处决他吧,我们可得抓紧把受伤的张长老送到烂坝去。”

顾英说:“那谯堂主你们就请先行一步吧,这里的事情,请告诉教主,请他放一万个心,我们鄱阳湖水寨,绝对对望月教忠心耿耿。”谯忠明说:“既如此说,我们就放心了,那就告辞。”

辞别了顾寨主们,谯忠明和母狗,带着顾英挑选的鄱阳湖的七八根兄弟,抬着张道奇,向着烂坝方向而去。

匆匆而行,最终赶到了烂坝。俪教主和右护法戴子珠,左护法仇谷贵听闻张道奇长老受伤,都纷纷急忙来看。俪教主急忙安排最好的医生来救治张道奇。那个医生给张道奇把脉以后,说:“虽然受了伤有些昏迷,却还不碍事,吃了药,调理一下,养几天就好。”听了医生这么一说,众人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
谯忠明向俪教主禀报了鄱阳湖的经过,有些地方母狗又做了补充。听得最后的结果是大获全胜,俪教主和两个护法不由得眉目一展,相互称庆。仇谷贵又说:“谯堂主就是昔日叱咤一方的谯巴施的儿子。”听得谯忠明的身世,俪教主都不由得关注起谯忠明,问了他父亲的情况。谯忠明说了前后经过,几个都愤恨地说:“这个该死的飞鹰帮,竟然假扮我们去陷害谯老英雄。真是罪该万死。”俪教主掂量说:“从天残血手的话来看,谯老英雄也许还在人世。那你可得去抓紧找到他。为人子,当以敬孝为先。”谯忠明连连称是,仇顾贵说:“我已经安排在东北的细作,加紧查访。一有消息,他们就会即刻回报的。”谯忠明说:“我现在心里心急如焚,一心想亲自去查找,还望教主准许。”俪教主说:“谯堂主孝子心情,可以理解,你去找吧,我还额外给你八方巡查的特权,所到之处,当地的人,随你调遣。”谯忠明听得大喜,连声感谢俪教主。

俪教主又设了庆功晚宴,招待谯忠明、母狗马涛江和其他一干人事。连那小娟也一并出席。她今晚特别地打扮过了,更是光彩照人,母狗不转眼地看,嘴里啧啧有声。

俪教主对谯忠明说:“等谯堂主找到令尊,就在那个时候,全教上学,给你操办婚事,正所谓双喜临门,皆大欢喜。”谯忠明连声称谢,那个小娟羞得低头不语,脸上红得犹如桃花绽放一样。母狗在一边吆喝什么郎才女貌、好事成双之类的打趣的话。谯忠明饮了一杯酒,听得母狗在旁边逗小娟说话,扭头一瞧,看见烛光之下的小娟,正是花容月貌,美得无法形容,不禁也多看了几眼。

宴毕,正值深夜。

在母狗的极力撺掇之下,谯忠明和小娟去外面散步。

谯忠明因为父亲的起死回生有了希望,心情大好,自然非常乐意携小娟去外面走走。外面月色正好,月华凛凛,从当空洒下来。

秋风一吹,小娟不禁瑟缩了几下,谯忠明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衣,给小娟披在了身上。小娟低着头,红着脸,不知道该说什么,。

谯忠明也是沉默着。

周遭的秋虫在不住地叫,似乎在为两个情窦初开的情侣打气鼓掌一样。

两个沉默了好一会儿,最终还是谯忠明打破了这宁静。谯忠明说:“明天我要寻找父亲去了,你就留在这里吧,外面风波恶,坏人又多,留在这里安全。”小娟说:“我还是和你一起吧,路上好有个照应,也好有个人对你知冷知热。”谯忠明说:“我又何尝不想带你同行,只是此去东北,天寒地冻不说,坏人也多,妖孽也多,竟然还有拿活人去炼剑的。”小娟听得吃惊,说:“拿活人去炼剑?我的天!”谯忠明说:“就是把活人投入火炉。意思是要拿活人的灵魂来炼在剑上,说是这样剑才有了灵魂。”小娟骇然地说:“把活人投入火炉?如何做得出来?”谯忠明说:“所以江湖上坏人狠人都太多,一出门,步步都是陷阱,一不留神,就会万劫不复。”听得小娟都怕了,对谯忠明说:“那你出去办事,可得多留心了。”谯忠明说:“嗯。我会小心的,放心吧。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嘛。”

月色如水,洒在身上凉凉的。远山渺茫,近处树影婆娑。秋风有一阵无一阵地吹来。

谯忠明却觉得心里燥热,想到美人就在身侧,终于忍不住,一把撰住了小娟的手,小娟浑身瑟缩了一下,想要抽回手去,抽了一把,没有抽得动,也就不再抽了,任谯忠明紧紧地握住。

小娟说:“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,如果没有你,我早就完蛋了。”说得语声哽咽。谯忠明却笑起来,说:“你说什么客气话呀,我们两个看来是命中注定,早就注定会成为夫妻。”一边说,一边把小娟揽在怀里。小娟也不挣扎,一切由他。谯忠明感觉到小娟纤细的身子在微微颤栗。一把楼主小娟,把自己的唇印印在了小娟的嘴唇上。那火热的一吻,真是刻入灵魂。小娟嘴里呢喃着,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
夜色已深,连那鼓噪的秋虫都已睡去。夜色更凉,谯忠明和小娟缠绵得差不多了,谯忠明送小娟回房去睡觉。小娟踌躇了一下,还是想要明早和谯忠明一起上路,谯忠明说:“不是给你说好了吗?烂坝这里最安全,出去了,风吹雨淋不说,还处处都是陷阱。”小娟见了谯忠明固执,只得作罢。

谯忠明看着小娟美丽的身影一步一回头地走入房中去了,自己心里也是万分不舍,却又无奈,因为明早自己即将远行,带着佳人实在不便,不得不暂别佳人。而令谯忠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今夜之一别,竟会成为自己永远的噩梦。人生无常,万事都是难以料定。

次日一早,因为谯忠明担心小娟会追路,所以悄悄地叫醒母狗,趁着天色还未大明,趁早赶路。母狗揉着惺忪的睡眼,胡乱洗了一把脸,打着呵欠和谯忠明就起身了。

离得烂坝远了一些,两个才终于缓下脚步,母狗不解地说:“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起赶路?带上她,一路上游山玩水,当做新婚夫妻度蜜月,又同时查访,一举两得好安逸。如今竟然还悄悄走,你怕哪个赖你拐带人口吗?”谯忠明说:“哪里的话,外面风雨飘摇,恶人太多,带着她不放心啊,她又花容月貌。”母狗听了说:“你也说得是,嫂子花容月貌,容易招惹恶人惦记。还是留在家里放心一些,以后回来了,再夜夜缠绵都不迟。哎,说实话,昨晚上你们都做了些什么?”谯忠明红脸低头,支吾说:“没,没有做什么。”母狗一边笑一边说:“还说没有什么,你看你,脸都红了,肯定干了坏事的。说,什么坏事,坏到什么程度?”谯忠明急忙说:“真的没有什么。你、你不要瞎猜。“母狗说:”依我看来,肯定牵手了,或者亲嘴了。“谯忠明低头不语。母狗说:”地面那么硬邦邦,肯定到了亲嘴这一步,就完结了。“谯忠明脸色更加红了。

母狗又打量他几眼,干笑几声,说:“看来你还是一个初雏,没有什么经验,回头我有空了,好好教教你,省得你走些弯路,讨女方埋怨。”谯忠明更加脸红,赶紧岔开话题说:“如今我们去东北,那里只怕好冷,得备些棉衣才好。”

母狗却说:“还是到了那里再买吧,那么厚重,拿着穿着都费劲。”

两个到了下午时分,快要到了一个村子附件,还没有走近,却听得一阵敲罄击缶的声音,间或里听得一阵念经的声音。

母狗说:“前面哪家死了人,在操办道场超度亡灵。”

才到村口,却见一个和尚坐在一坨石头上,此时正值深秋,天气寒凉,石头自是更加冰冷,那和尚却是坐在石头之上,似乎他不怕冷一样。母狗和谯忠明对视了一眼,都觉得有些奇怪。

正待往前走,那和尚却哐当一下停止了敲罄击缶的声音,朗声说:“行人止步,前方却是去不得了。他虽然是闭着双眼,但是前后无人,显然他这话是说给母狗和谯忠明听的。两个更加奇怪。

母狗喝道;”你一个和尚,前面大路宽广,我两个如何就去不得?难道这路是你开的?“

和尚双手合十,说:“路虽然不是我开的,但是前面真的去不得了。”

母狗又喝道:“既不是你开的,我们如何就去不得?你要把话说清楚,不要含含糊糊的。”

那和尚说:“前有妖孽作祟,我等在此超度亡灵。”

谯忠明说:“前面分明是一个村子,如何说是妖孽?你莫非在打胡乱说!”

那和尚说:“村子虽有,里面却是空无一人。晚一点,妖孽就出现了。”

母狗看一眼前面那个村子,正在腾起缕缕炊烟,不由得有些气愤地说:“我瞧你才像一个妖孽。人家在埋锅造饭,你却说妖孽如何如何,真不像一个出家人。”

那个和尚听了,不再说话,又开始敲起他的法器,嘴里念念有词。

母狗对谯忠明说:“走,我们懒得理睬他,先进村子去弄一顿饱饭再说,肚子里都在七上八下的了。”

只听得那和尚说:“不听好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”

母狗瞪眼说:“即便前面有刀山火海,我们都不怕。还怕什么妖孽?”

两个进了村子,村子里果然空无一人。两个不禁觉得奇怪,再一看那些炊烟,却又似乎不是炊烟,不知道从哪些旮旯里腾起来,缭缭绕绕地纠缠到空中,在远处乍一看,还以为是人户煮饭的炊烟。

谯忠明迟疑了一下,说:“也许那个和尚说得对呢。”母狗却说:“即使真有妖孽,怕它干什么?我们有飞鹤神针,刺它几十百把个窟窿,痛得它满地打滚。”说毕,母狗又压低声音说:“乱世正好捡混财,走,我们去挨家挨户地搜一下,说不定正好有些银两在等着我们去拿呢。”说着,就霍地一下子推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。谯忠明迟疑了一下,说:“这样不太好吧,趁火打劫。”母狗说:“有什么不好的,这是捡,又不是偷或者抢,正大光明。”看他说得冠冕堂皇,谯忠明不禁笑起来。

母狗进的这户人家看起来还算殷实,母狗怀着满心的希望,迫不及待地进去倒腾一番,却没有找到什么银两或者值钱的东西,出来时满脸失望,拍拍手,说:“看样子是一家人 都逃难去了,就带走了值钱的东西,留下一间空房子来哄我们。”

谯忠明看见母狗满脸失落的样子,就不禁觉得好笑,说:“希望有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。”

此时,夜色近黑,圆月却从东山之上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,似乎它也想来这个无人村倒腾一点财物一样。

母狗不甘心地又进了两户人家里,这次,虽然还是没有找到什么财物,却找到了一些粮食,里面装的是小米。母狗拧着那袋子粮食,说:“我们找一口锅,煮点粥来吃。”两个开始找锅,财物不好找,锅却好找,几乎家家户户都有。

将就着最近的一家锅灶,两个一个捡柴点火,一个舀水涮锅。

这次是真的炊烟撩了起来,却不知道外面看得见不?两个也不理会这些。

下米煮粥,不多时粥就熟了,两个大碗地吃起来。

此时,外面那敲罄击缶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,外面一片安静。

母狗边吃边说:‘那和尚吃饱了撑的,什么妖孽?我看他就是一个妖孽,守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人。这些人户的财物,只怕就是他顺走的。”

此时,外面的月色之下,走过来两个东西。这两个家伙,头罩黑纱,面上带着两幅狰狞可怖的面具,正在一步步地走过来。走到这里,嗅嗅鼻子,似乎闻到了这雾里有人,顿时眼露凶光,双手一晃,顿时两手之间长出两把五指尖刀,在月色之下闪着慑人魂魄的寒光,向着屋子,走了过来。走了几步,伸出舌头,露出牙齿。

这两个怪物,走了几步,还发出那种古怪的声音,这声音在这夜里听来,显得怪异而可怖,让人一听,就不寒而栗。此时,就被谯忠明和母狗两个听见了,谯忠明说:“你听见什么了?”

母狗说:“好像是鬼哭狼嚎!”此时,又听得一声凄厉的叫。

谯忠明奇怪地说:“难道真个有妖孽在作祟?”说着就要起身出去,母狗说:“管他妖孽吃人吃肉,我们先填报我们的肚子再说。”一边说,一边继续盛着粥吃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。

谯忠明却早就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
上一章目录
功能呼出区
content